奇迹神话玄机--人类文明史上的未解之谜

格陵兰木乃伊

排在第七位的木乃伊是被冰雪保存下来的。他们的百年遗体讲述的是人们在北极之地挣扎求生的故事。这些木乃伊也许是来自两个家庭,研究者们没有完全弄清楚他们的死因。

格陵兰是世界上最大的岛屿,地表的85%被厚厚的冰层覆盖。格陵兰的大多数居民是爱斯基摩人,他们以海洋捕鱼为生。

发现

1972年两名猎人在格陵兰西海岸的一个洞穴中躲避风雪时,在洞穴中发现了许多木乃伊,包括6个女人、2名婴儿,但没有男人。

学者们说,这种情况很奇特,他们分析不出来也不能肯定发生了什么。

研究

通过碳-14年代测量法,科学家们确定,这些木乃伊已经有500年的历史。虽然历经5个世纪的沧桑,但它们依旧保存完好。

丹麦哥本哈根大学人类学家尼尔斯·林纳鲁普博士说:“在北极地区,自然造成的木乃伊通常有一个冷冻干燥的过程。如果尸体所处的位置正好能够避开雨雪的侵袭,那么它们的软组织就会脱水,这能阻止尸体腐烂。”

木乃伊所穿的裤子和毛皮上衣都是爱斯基摩人独有的款式。衣服的外层是用海豹皮制成的,而衣服的里层则用鸟类的皮制成。当时的爱斯基摩人已经超越简单的生存,发展出了装饰艺术。有些老年女性的脸上竟然有精致的文身。和分娩一样,文身的痛苦也令人难以承受。他们要用兽骨做成的针和熏黑的动物肌腱做成的线在皮肤上缝几百针。学者们推测,文身是已婚或者已经有了孩子的标志。

科学家们推测这些木乃伊可能属于两个家庭。女人们都活到了生育后代的年龄,但是却在突然间死去。有好几种假设。最合乎逻辑的是男人常常外出打猎,如果他们没有回来,那么依靠他们生存的人就不可能活下来。

用X光扫描这些木乃伊后,科学家们发现一个女人的头部长了肿瘤,而年纪较大的那个孩子有骨头病变的症状。对于两个共同对抗严冬的家庭来说,这些疾病就意味着厄运。最后死去的也许是年纪最小的孩子。很显然,有一个最小的孩子是被活埋的。人们猜测,他的妈妈死后,没有人能够照顾他,所以人们就把他和他的妈妈一起埋葬了。尽管死时的情景很凄凉,但这些木乃伊还是能够证明爱斯基摩人的性格和他们的家庭状况。

格陵兰木乃伊讲述了爱斯基摩人的过去,显示了爱斯基摩人的祖先是怎样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生存延续到现在的。它展示的是北极圈内人的历史。

历史上的十大木乃伊是目前所发现的众多木乃伊中最重要的、最具有探索价值的十个或者说十批木乃伊。

从身份上说,他们有牧羊人、有水手、有革命领袖;

从年龄上说,他们有婴儿、有少年、有成年人;

从性别上说,他们有男、有女。

他们的死因各异,反映着特定时代的社会状况、自然状况、人的生存状况。

一听到木乃伊这个词,人们最容易想起的是古埃及留下来的干尸,人们眼前浮现的是埃及的金字塔和被白色亚麻布包裹的法老。实际上,木乃伊在世界各地都有发现。实际上,多数木乃伊生前只是普通人。他们的尸体被时间和自然不经意地保存了下来。它可能是冰人或干尸,只要骨头上有组织,并被保存下来,就是木乃伊。

由于他们的尸体成了木乃伊被保存了下来,所以就留给了现代人无尽的疑问也是无尽的探索课题。他们是谁?怎么死的?尸体为什么会被保留下来?他们尸体的外形和存放方式反映了什么历史状况和当时当地的什么风俗?当年保存他们尸体所用的技术和方式是什么?

新疆木乃伊出土于中国西部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是属于游牧民族的木乃伊。他们改写了东西方文明交流的起始时间。

塔克拉玛干

塔克拉玛在当地语言中的意思是“有去无回”。它位于新疆境内,守卫着中国西部边境线。它的面积很大,相当于整个德国。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的新疆木乃伊意义重大,它让人们对东西方的文明交流时间有了全新的分析判断。

在发现新疆木乃伊之前,学界一直认为,在公元以前,欧洲人不曾进入过中国。很多学者认为,塔克拉玛干沙漠就像一道天然屏障,一直阻挡着欧洲人踏入中国境内。直到公元元年以后,欧洲人才踏上中国这个文明古国的土地。但是,在1985年,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这项重大发现推翻了这一观点。

发现

发现源于考古学家杜肯·金巴瑞,他是丝绸之路研究协会的主任。他在新疆的塔克拉玛干地区寻找岩画,听当地人说这里有一处神秘的古墓。待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打开古墓后,就发现了栩栩如生的木乃伊。这让他兴奋极了。

墓里一共有5具木乃伊:1个男人、3个女人和1名3个月大的婴儿。研究表明,他们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却被葬在了一起。这显然是出于某种目的。

碳-14年代测量法显示这些人已经死了大约3000年。沙漠的自然条件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他们脱水的皮肤和毛发。杜肯·金巴瑞说:“沙漠里的气候非常干燥,而且古墓里面含有盐分。盐和干燥对于保存尸体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些尸体完全脱水了,一点也没有腐烂。”由于保存完好,这些木乃伊的面部特征十分明显。就是这些清晰完好的面部特征,引发学术界的争论和新的发现。

沉睡了3000年的这5位古人,你们可曾想到,你们的再入红尘对今人有多么大的贡献?

猜猜他们的长相有什么特异?这些在中国出土的木乃伊不像中国人,而像欧洲人。《木乃伊聚会》一书的作者希瑟·普林格当时在发掘现场。她说:这些木乃伊长着红色的、褐色的或者金色的头发。他们的鼻子又长又直,颧骨很高。而且有些木乃伊的皮肤还是白色的。长岛大学波斯特分校埃及古物学者鲍伯·伯瑞尔博士说:“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白种人。”

科学家们突然意识到,说西方人在公元元年以后才踏上中国的国土之说在这个发现面前要被颠覆了。很显然,西方的游牧民族走过了危险的茫茫沙漠,在公元前1000年就来到了中国的土地上。

研究

西方学者决定弄清楚这些不是黄种人的神秘人物的故乡。于是他们在中国沙漠中找到了更多的木乃伊,并且采集了组织样本。他们将这些木乃伊的DNA和许多欧洲人的DNA进行比较,最后得出了确切的结论:这些木乃伊是古代欧洲人。

学者们进而研究了在那个没有火车没有飞机的年代,这些欧洲人是怎么来到这茫茫沙漠的呢?人们猜测这千古功勋的奖章很可能就要授予给马。是马。马是千古功勋!

3000年前,欧洲人刚刚开始驯养马这种强健的动物。这些现在已经化作了木乃伊的欧洲人,在3000年前,很可能就是骑着马从西方来到东方的,撒下了至少在公元前1000年,东西方就开始了交流的种子。

新疆木乃伊开启了重要的历史发现,让人们鸣谢千年古人。虽然今人打搅了他们的沉睡,他们却在不醒中给了今人越过数千年的历史告知!

由中国多学科专家组成的科学考察队在2001年2月在新疆罗布泊西侧沙漠的一座沙山上又发现了大量天然木乃伊,总数在百具以上。有一个看上去六七岁的男孩木乃伊难以置信地保留着清晰可数的眼睫毛、柔软的黑褐色头发长及颈部,皮肤已变成黑色,嘴唇饱满而略显肥厚。棺木中的木乃伊仅仅用牛皮包裹,没有采取过防腐手段,这与在埃及发现的木乃伊有很大不同。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方面的科学家说:“罗布泊沙漠年降水不足13毫米,蒸发量高达4000毫米,极度的干燥能使尸体迅速脱水而不会腐烂,形成天然完整的木乃伊。”

从面部和体格特征判断,新发现的木乃伊属印欧人种,大约是4000年前的遗存。这些木乃伊在世界考古史上将占有重要地位。对这些木乃伊的深入研究,将使人们对古代新疆以至中亚的人种、文化起源、文明的断裂与延续等课题的认识更接近历史真实。

他们就照犹太人殡葬的规矩,把耶稣的身体用细麻布加上香料裹好了。 --《约翰福音》第19章第40节

面对这块裹尸布,虔诚的教徒们眼中常常噙着泪水,口中重复着感恩的祈祷,因为他们笃信,这些都是“神迹”。他们想象着在铺华石处,耶稣被讥讽,受鞭笞,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却谢绝了好心的耶路撒冷妇人递上的能让人失去知觉和免除痛苦的酒,神志清醒地忍受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煎熬,任由血迹溢满手掌和脚面,只是平静地等待着死亡。对虔诚的教徒们而言,这块在2000年前用于包裹耶稣遗体的裹尸布,是伟大的救世主替人类承担一切痛苦、折磨和惩罚的记录和证明。

1978年的一天,三百多万人从世界各地涌向意大利西北部的小城都灵,往日安宁、平和的小城似乎瞬时乱了节奏。但是纷沓杂乱的脚步和随之而来的喧闹却丝毫掩盖不了笼罩在整座城市上空的肃穆。人群聚拢在都灵大教堂前,虔诚等待着,翘首祈盼着……

这样的场面在都灵50年就会经历一次。对很多人而言,都灵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而吸引力的来源就是供奉在都灵大教堂里的一块麻布。这块麻布约4米长,1 米宽,上面有无数污迹和焦痕。可就是这块麻布,成为千百万基督教信徒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圣物,也成了都灵的镇城之宝。因为虔诚的基督教徒们笃信,这块布曾用来包裹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的尸体。

早在1578年,耶稣的裹尸布在礼炮齐鸣声中隆重到达都灵,被作为宗教圣物小心保存。每过50年,裹尸布会在教堂的主持下向信徒们展示一次,接受基督教虔诚者的膜拜和赞叹。于是,从公元16世纪起,都灵小城也成为了无数基督教徒心中的圣地。

透过裹尸布上隐约的印迹和斑驳的血渍,依稀可见一个男人正面和背面的影像。影像上的男人身高1.8米,蓄着长胡,长发垂肩,双手交叉放置于腹部。影像显示他的肋骨受伤,手腕处有被巨钉钉穿的伤痕,还留有血迹。头部前额有血迹和多个被刺伤的小洞,像是被荆棘所伤。全身有一百多处鞭打伤痕。

传说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后,他的门徒约瑟买通了衙役,取回了他的身体,然后用干净的细麻布裹好,放在新掘的坟墓里,又用磐石封住了墓穴口。3天后,当信徒们去吊唁的时候却发现,墓穴口的大石被移开,耶稣的尸体不见了,只剩下包裹尸体的麻布。

耶稣的信徒们坚信,耶稣复活了。这正如后来的《圣经》所言。这个日子后来成为基督教的重要节日——复活节。据说,耶稣后来还3次向信徒现身。复活节对基督教徒而言,意义是非常重大的。耶稣复活意味着“战胜死亡”,从此“死”对于信徒已经不再可怕。因为他们死后,灵魂都能得到基督的拯救升入“天堂”,获得“永恒”的生命。如果没有这样的复活,死亡又怎会给人带来平和呢?

这就是《圣经》中关于耶稣裹尸布来历的神奇故事,但它只是为谜一般的裹尸布开了一个头。民间还流传着许多故事。在这些故事里,裹尸布都以巨大的神力,帮助它的信徒摆脱痛苦,获得救赎。

据说,1955年英国一名遭受着骨髓炎病魔折磨的10岁小女孩Josephine,在别人的帮助下,到达了都灵,并被特许用双手触摸裹尸布。事隔不久,她果真渐渐能够如常人般行走了。

但令世人惊奇的裹尸布留下的谜题绝不仅于此。在耶稣复活的故事以后,经书上就再也没有提到有关裹尸布的字眼。只在《伪福音书》中略有一些记载,说它珍藏在耶路撒冷。而史书对它下落的记载也零星得近乎吝啬。一直到13世纪初,一个叫克劳里的编年史家写了一本书,其中记载了他本人于1203年在君士坦丁堡看见过一块据说是耶稣的裹尸布的长形亚麻布。这几乎是一千多年来有关裹尸布第一次有迹可查的记载。

为什么在13世纪前居然没有任何关于它存在的历史记录,就好像是这样的圣物从来没有在人世出现过?在耶稣蒙难后的一千多年中,这块裹尸布究竟藏在了什么地方?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同时不断有人质问,这真的是来自古巴勒斯坦的耶稣遗物吗,还是只是一个中世纪的伪造者精心炮制的赝品?

甚至有人断言,它是赝品无疑,因为这块麻布上有着太多太明显的疑点。怀疑者说,既然尸体是平放在墓穴中的,人像的头发就应该是平平散开的而非现在所见的垂直向下;陈年血迹应该呈黑色,而非现在这样红得好像是有人刻意弄上去的;如果这真的是包裹尸体的尸布,为什么上面的印迹却连一点点因为包裹造成的皱褶扭曲都看不到?为什么布上“耶稣”的轮廓与中世纪法国哥特式绘画中的耶稣形象出奇地吻合,都是身体偏长偏瘦,鼻子比一般人长,手臂长度也不符合正常比例,甚至还留着在当时的以色列被坚决禁止的长发?

尽管在经书和史书上“裹尸布”的字眼鲜有出现,但是细心的历史学家还是从字里行间找出了关于真相的只言片语。

故事的起点在耶路撒冷的圣墓教堂的墓室。据说,耶稣被一块亚麻布裹起来,埋葬在教堂里。很自然,耶稣的圣徒们会想到保留一些同耶稣有紧密联系的纪念物。但是它上面有个人形,触犯了犹太法,因为这部法案认为同死人相关的任何物品都是不洁净的。为了保护圣物,圣徒们只能把它偷偷地藏了起来。

公元636年起,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帝国开始统治耶路撒冷,极端的宗教政策使得那里的基督教徒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1096年,在法国教皇乌尔班二世的呼吁下,信徒们带着宗教的狂热,浩浩荡荡踏上东征之路,轰轰烈烈的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也就此拉开帷幕。3年后,他们攻占了耶路撒冷,并建立了4个基督教王国,位于今天的土耳其境内的爱德萨就是其中之一。在国王阿布贾的统治下,爱德萨成了第一个基督城。各地的基督教徒们纷纷来到这里,开始了平静的新生活。

相传,国王阿布贾得过一次重病,无论怎么医治都不见起色。众人都一筹莫展,只好去向耶稣求救。结果派去的人带回来一块印有耶稣身体影像的布。没想到,这块布真的奇迹般治好了国王的病。这块神奇的布就被后人称作“爱德萨之布”。

几个世纪以来,画家们一直不能确定拿撒勒城的耶稣的长相。但自从发现了爱德萨之布,几乎所有的耶稣画像都开始趋于一致。欧洲各处的基督画像大部分作于十六七世纪,似乎都来自爱德萨。

然而好景不长,爱德萨的平静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伊斯兰教军卷土重来,灭了爱德萨王国,基督教徒遭受迫害的历史命运也重新上演。但虔诚的教徒们为了避免他们心目中神圣的“爱德萨之布”落于异教徒手中,将圣布藏进了城墙。

曼迪兰

500年后,阿布贾的时代早已结束,昔日爱德萨王国的中心早已被穆斯林佛塔所主宰。但是即便在伊斯兰教侵入爱德萨后,原有的三百多座基督教堂依然稳稳地屹立着,因为这里曾经出现过一块有基督头部影像的麻布。这块麻布很自然地成为了受基督教徒膜拜的圣物,基督教徒称作“曼迪兰”。曼迪兰的存在,使得这里成为基督教朝圣中心的地位再也无可撼动了。早期拜占庭绘画显示,与“爱德萨之布”不同的是,曼迪兰展示的似乎只有基督的头部而已。在希腊,曼迪兰又被称为 “台特迪隆”,字面义为“折四折”。人们发现,将裹尸布折叠四次后,所能见到的就只剩头像了。历史学家猜测,当时人们之所以将曼迪兰“折四折”是因为人们当时认为,如果整个图像都被展示出来,就会成为异教崇拜物。

但令人意外的是,公元944年8月16日,大审查官乔治向在场人员展示整块布的时候,提到了脸部和上半身。而且有其他证据表明,爱德萨之布中展示了基督的整个身体。从城中经过的一位法国士兵这样描述:“一块布平铺着,可以在上面认出我们的救世主。”并且这位法国十字军战士罗伯特·德·克莱瑞称这块布为 “裹尸布”。

公元1000年左右,一支拜占庭军队击溃了穆斯林人的抵抗力量,径直攻到了城门前。但是这支军队的使命并不在于攻城略地,他们答应放过整座城市,释放穆斯林战俘,并且向他们支付巨额财富。这一切的大度和慷慨,只为了得到一样东西——曼迪兰。

当取胜的拜占庭军队高举着曼迪兰回到东罗马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时,他们受到了最热烈、最隆重的欢迎。一位编年史学家这样记载这件事:“它至少像圣约中的挪亚方舟一样珍贵。当这幅图像在街道之间穿行展示的时候,人们眼中溢出了激动的泪水,口中不断重复着感恩的祈祷。他们相信,这座城市将成为神圣的城市,永远受到保护,不可征服,直到永远。”

圣殿骑士的信仰

十字军第四次东征改变了君士坦丁堡的命运。1203年,君士坦丁堡陷入了绝境,进攻者闯入王宫,君士坦丁堡被洗劫一空,整座城市被夷为平地, 只剩下一道城墙。而那块神奇的布也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在十字军凯旋所带的战利品中,是否包括印有基督影像的神圣之布呢?我们似乎可以从有关圣十字军殿骑士团的传说中获得一些线索。

圣殿骑士团是十字军中最具有传奇色彩的组织之一。由于这个骑士团曾经获得了大量财富,引起了国王以及主教们的嫉妒和不满。于是谣言四起,圣殿骑士团被指责曾经举行过神像崇拜和秘密仪式。

圣殿骑士团所有成员都否认了神像崇拜的指控。但在严刑拷问下,一名成员说:“我们崇拜一个人头像,没有金银装饰,但有一脸大胡子,类似圣殿武士。”另一个人供认:“这个头像有4只脚,两只在前,两只在后。”这些含糊的供词指的是曼迪兰吗?人们不得而知。

虽经受了百般折磨,圣殿骑士也不愿泄漏他们信仰的真正对象。最后的圣殿骑士——雅克·德·莫雷和杰佛里·德·查尼因此被烧死,其中骑士杰佛里·德·查尼是有关裹尸布的历史记载中提及的第一个历史人物。

就在两位圣殿骑士被烧死后二三十年,裹尸布又在里瑞出现了,并且由一位同样叫杰佛里·德·查尼的法国骑士拥有。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亲缘关系,但两个相同的名字使人们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测。有一点人们十分肯定:住在里瑞的这个杰佛里·德·查尼并不是来自偏远村庄的默默无闻的骑士。通过婚姻,他同国王和一些公爵建立了关系。他备受尊重,还写过关于骑士精神的著作。在对英法战争中,只有他被授予同法国国旗合葬的荣誉。杰佛里·德·查尼不可能是个伪造者或骗子,他手中的裹尸布应该也不是赝品。那现在的裹尸布与先前有历史记载的爱德萨之布以及曼迪兰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呢?

底片上的“底片”

19世纪末,科学理性思想已经战胜了神秘主义。1898年,都灵大主教终于同意第一批科学家直接对耶稣裹尸布进行考察。为了存档,首先要对其进行拍照。当摄像师赛根多·皮亚在暗室里冲底片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他从照片底片的负像中看到了更为逼真的“耶稣”形象。他注意到,感光板上清晰地显示出一幅头部的正片,而不是通常底片的那种黑白颠倒的图像。这就意味着裹尸布上的图像本身是底片图像,即是说,裹尸布上的图像是根据一张照相底片绘制的。在摄影术发明前,谁能绘制出一个照相底版来呢?这一发现使怀疑裹尸布真实性的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开始倾向于证明它的真实性。

碳-14年代测定的挑战

1986年,在科学工作者与宗教界人士长达10年的接触和协商后,终于达成协议,科学家被允许用改进了的碳-14年代测量法对“裹尸布”进行分析。取样在极其秘密的情况下进行,并由国际上3个著名的碳-14实验室分别进行测定。每个实验室都得到4个样品,其中只有1个样品是从“裹尸布”上剪裁下来的,其余3个样品为不同时代的对照样品,分别装在编好号的金属盒中,但只有都灵大教堂的大主教和英国大不列颠博物馆的考古权威才知道这4个样品中哪一个是从裹尸布上剪裁下来的。

结果,3个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得出了相当一致的结论:这块“裹尸布”与耶稣毫无关系。因为它的年代在公元1260~1380年的可能性为95%,不早于公元1200年的可能性为100%,也就是说,这块“裹尸布”出现于耶稣遇难的千年之后。

1988年10月13日,红衣主教在都灵大教堂举行记者招待会,宣布存放在都灵大教堂的所谓的“裹尸布”为中古时期的赝品。

这无异于在说:无论裹尸布具有怎样的神奇,它总是一个赝品——尽管是极为艺术的赝品。这个结论虽然给长达几个世纪裹尸布的真伪之争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显然不是一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持不同观点的科学家们仍然用不同的证据和方法为他们所坚持的信念辩护。

病理学家的证明

英国著名病理学家詹姆斯·卡梅隆研究了裹尸布上的无数伤痕,仔细地对其加以区分。他发现布上人物额头上的伤痕有的是由荆棘做的王冠造成的;从裹尸布背面看,人物身前的血痕是分层的,并显示先上下移动,然后平行移动,再上下移动的轨迹。这应该是流血时手臂运动留下的印迹。一个人在被带到十字架上钉死之前,他必须被双臂绑在木枷上往前走。如果突然被推倒,他应该以左膝盖和左前额着地。从裹尸布的照片上的确可以发现左膝盖的擦伤和左前额的擦伤。甚至连背上擦伤、发炎的棱角都有显示。如果这块布是赝品,中世纪的伪造者能考虑到这样繁杂的细节吗?

长期以来的传说显示,受难的耶稣是被钉穿了手掌。中世纪的宗教图画也是这样显示的。但事实上,如果一个人被钉在十字架上,身体重量的大部分是由伸展开的两臂承担的,而钉在手心的钉子是无法承受人体的重量的;只有将钉子钉在手腕上,十字架上的人才不致掉下来。最近的考古研究表明,这种罗马刑罚确实是用钉子钉穿手腕。而裹尸布上的伤痕恰恰显示的是耶稣被钉住了手腕,而非手心。钉子刺穿手腕后,正中神经会受到破坏,从而导致他的拇指收缩。这样的细节在裹尸布上也没有漏过。

钉穿手腕这种酷刑在中世纪前一千多年就已经废止了。为什么同时期的画家对此知晓甚少,只能按照传统的宗教画绘制耶稣受难的场面,而这位“伪造者”却能了解得如此分毫不差?

还有一个证据给裹尸布的放射性试验一记重击。在一份来自布达佩斯的中世纪手稿的画面中,耶稣躺在布上,双臂交叉。两只手的大拇指都是朝内的。整个中世纪,只有这样的一幅图画,描绘了大拇指蜷缩在手心里这样的细节。而这个细节同裹尸布上所反映的一致,且多次出现。这位画家甚至还描绘了一块布,布上能清楚地看到小洞,大小和位置都与都灵裹尸布上的早期烧痕出奇的一致。这份手稿虽然看似以裹尸布为参照,年代却在公元1200年以前,显然与科学测定的结果很不相符。

生物学家的气化理论

生物学家曾用各种颜料和水彩试图复制出裹尸布上的图像,但都没有成功。经过长期的研究,他们发现,古代涂在尸体上的芦荟剂香料如果和死者在死亡前流出的汗混合在一起,会放出氨气,在裹尸布上形成棕色。经过研究还发现,在尸体各个不同部位放出的氨气的数量和质量的比例是不等的,因此在裹尸布上所留下的痕迹也相应地呈现多种多样。

画家的佐证

画家伊兹贝尔·皮泽克一直从事裹尸布的研究。与众不同的是,他从绘画本身分析裹尸布的神奇之处。在他看来,如果真如碳-14测定结果所言,这块布是中世纪的赝品,那么这必然是伟大的杰作。他认为,纵观整个艺术史,没有人画过没有轮廓线的画,因为即使画家想尽量避免画出轮廓线,或者有这样的绘画技巧,所用的绘画材料本身也会留下轮廓。所以在人类的绘画中,没有轮廓线的画是不存在的。但是,裹尸布中的影像就没有轮廓线。

花粉的奥秘

20世纪70年代,瑞士科学家马克斯·弗雷从裹尸布上发现了48个花粉的实样,其中有相当数量的花粉是来自现在生长在法国和意大利的植物,这证明了当时的情况正如我们所了解的——裹尸布曾暴露在法国和意大利的空气中。另外7种花粉来自死海沿岸,而剩下的花粉,包括亚麻棘花粉,在伊斯坦布尔和土耳其东南部以及巴勒斯坦都能找到。这就是说,在裹尸布的早期旅程中,有一段位于圣地耶路撒冷附近。这个发现弥补了研究裹尸布初期历史的一片空白。

1999年夏天,以色列科学家又从裹尸布中发现了只能在耶路撒冷附近才能找到的植物花粉。这种植物花粉的残渣显示,裹尸布的年代要早于8世纪。

纺织学家的论据

纺织学专家G·罗斯教授分析了两小块裹尸布上的小碎片和一些亚麻线,从纺织学的角度进行研究,他发现这块裹尸布有着远古时期圣地的特征。首先,在古代的中东地区以亚麻布作为尸衣、尸布是很平常的事。其次,这块裹尸布的料子里含有少量的中东棉纱。再次,罗斯发现这块裹尸布的编织法是人字形斜纹式的,这种编织法和平纹织法一样,是古代中东地区的编织法。从裹尸布上取得的亚麻线是由古代中东地区的手工技术纺出的,而在当时,欧洲已用轮式纺车纺线了。最后罗斯还证实,这些线在编织之前进行过漂白,这又是一项出现于古代中东地区的技艺。

对碳-14测定结果的质疑

虽然三大实验室的科学家对碳-14测定结果的准确性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但人们仍然不断在追问:这些结果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未知的因素造成的呢?比如,16世纪的大火破坏了这块裹尸布的纯度,或者它的材料发生了炭化,从而影响了测定结果呢?

对碳-14年代测定结果的质疑自有其道理,因为这一测定法并不是绝对可靠的。英国曼彻斯特博物馆曾运用此方法对木乃伊进行测定,结果令人咋舌:纱布裹着的木乃伊骨头竟然比纱布早1000年。

一名俄国科学家怀疑,亚麻的某种特性影响了都灵裹尸布的碳-14测定结果。亚麻布造出以后,其有机材料会发生某种变化,使其年代测试结果比实际年代要推后许多。如果裹尸布受到过火的灼烧会产生同样的结果,因为火能明显影响到亚麻的有机物含量,会提高其中碳,尤其是放射性碳,即碳-13的同位素的含量,这无疑会对年代测算结果产生极大的影响。因为这种年代测定是以碳-14和碳-13的含量为依据的。

不久,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的一批研究者声称在一片裹尸布取样上发现有严重的细菌与真菌污染,而这种微生物污染恰恰会影响和歪曲碳放射测试的结果。

直到今天,关于裹尸布的争论依然在继续。孰是孰非,谁也不能简单地给出一个答案。似乎任何一方都没有绝对的证据说服对手。但毋庸置疑的是,耶稣的裹尸布依然是备受其信徒们顶礼膜拜的圣物,而一旦它被证明是赝品,也没有人否认这个中世纪天才的完美骗局。究竟是谁会有这样的技巧和才智,花费如此的周折,和宗教、信徒、甚至与几千年来的科学家开了这样的玩笑。他的目的又何在呢?

裹尸布周围笼罩的迷雾也许永远无法揭开。

古埃及有太多的不解之谜,仿佛得到了神的启示和护佑。

“天空把自己的光芒伸向你,以便你可以通向天上,犹如神的眼睛一样。” --《金字塔碑文》

金字塔的神秘,为世人所好奇,自古以来一直是考古学者探索研究的对象。人们想知道金字塔是怎么建造起来的,法老的尸体为什么要放在金字塔中?它对人类的影响是什么?是不是能让人得到更丰盛的生命呢?此外,埃及还有一些谜,甚至是谜中之谜,引起世人穷追不舍的探求兴趣。

金字塔

埃及金字塔建造于很遥远的古代,它是西方建筑的“祖师爷”。 人们把经典建筑艺术的源头归溯于古埃及。古埃及重要的建筑遗迹经历了5000年漫长的岁月,仍然让今人叹服不已,研究不已。

在古埃及早期的历史中有一个阶段被称为“古王国”时期,那是一个繁荣强盛的时代。在那个时代,法老们热衷于为自己树碑立墓,于是就建造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宏伟的纪念性建筑——金字塔。直到今天,经过了4500年,仍然有60余座金字塔排列在埃及开罗周围的荒沙间。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吉萨三大金字塔。它们高耸于晴空,就像群山间的高峰。它们非常高大。比世界上最大的基督教堂——罗马的圣彼得大教堂还高还大。

自古以来,金字塔就被称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人们无法想象在那么遥远的年代,在只有粗陋的工程技术水平的年代,古埃及人是怎样建造出这一举世罕见的宏伟工程的。当时的建造者既没有起重设备,也没有滑轮,甚至连轮子都没有,他们是怎样将相当于10辆汽车之重的大块石头提升到金字塔上的呢?所以有人怀疑金字塔是外星人遗弃的着陆标志。

此外在金字塔规整造型上所体现出的精确的数字计算系统,金字塔建筑技术的精确度也一再被人们研究、夸赞和叹服。就大金字塔而言,它的底座边长为755 英尺,实际尺寸与设计图纸之间的平均偏差不足5英寸,偏差率仅为0.01%,这比现代建筑的误差还要小,怎么不令人惊叹呢?很难想象,在久远的原始石器时代,人们就创造出了如此伟大的建筑奇迹。

据埃及学学者们的研究,金字塔的建造起源于古埃及的神话:古埃及国王奥西里斯被自己的恶兄弟杀害,碎尸后被扔到了尼罗河里。王后伊西丝悲痛欲绝,她找到遗体,伏尸痛哭,这感动了太阳神。于是天神帮助她把尸块还原成尸体,做成干尸,即木乃伊。奥西里斯于是再生,成为冥界的主宰。从此以后,每个法老死后,都要把奥西里斯神话表演一次,制成木乃伊后装入石棺,再送进“永久的住所”——金字塔中。古埃及人认为,这样,法老们的灵魂就能永生,并在3000年后的极乐世界里复活。

古埃及人这种对死后永生的信念决定了金字塔的形式:它必须能够妥善地保存遗体,尤其是伴随着遗体的陪葬品。在古埃及人看来,冥界的生活与尘世类似,死者生前所用的一切要一应俱全。所以每个法老的墓葬都聚集了巨大的财富,成为历代盗墓者垂涎的目标。古埃及法老的墓葬形式一再变迁,就是为了与盗墓者周旋、斗智。为了使法老的“灵魂”不被惊扰,也为了满足法老日益膨胀的权力欲望。金字塔的形式经历了由小到大,由砖到巨石的演变。

著名的“阶梯形金字塔”是法老昭赛尔的陵墓。它是最早的石砌金字塔,是后来著名的吉萨金字塔的雏形。“昭赛尔金字塔”是昭赛尔的大臣兼首席建筑师伊姆霍捷普的杰作。由于他杰出的建造,伊姆霍捷普被认为是埃及最有荣誉的贤人,他的事迹在埃及广为传诵,后来他甚至被神化为神扶普塔赫的儿子。希腊人崇拜他,把他与希腊的医疗之神相提并论。伊姆霍捷普像所有的古代文化巨人一样,精通多个行业,比如他还是天文学家和医生。

昭赛尔金字塔为后来吉萨的完美的金字塔树立了典范。在这以后相当一段时间,法老们把主要的精力和财力都耗费在金字塔的建造上。金字塔的造型越来越庞大,简洁,接近石头的性格。正是这种世世代代倾尽国力的努力,才使世人至今能够看到这些奇迹。

公元前27世纪至26世纪,古埃及人在吉萨建造了三座最大的金字塔。大金字塔是第四王朝第二个国王胡夫的陵墓。它建于公元前2690年左右,原高 146.5米,因年久风化,顶端剥落10米,现高136.5米;底座每边长230多米,三角面斜度51度,塔底面积5.29万平方米;塔身由230万块石头砌成,每块石头平均重10吨。据说,它是10万人用了30年的时间才得以建成。该金字塔内部的通道对外开放,该通道设计精巧,计算精密,令人赞叹。

第二座金字塔是胡夫的儿子哈夫拉国王的陵墓。它建于公元前2650年,比前者低3米,但建筑形式更加完美壮观,塔前建有庙宇等附属建筑和著名的的狮身人面像。狮身人面像的面部参照哈夫拉,身体为狮子,高22米,长57米,仅雕像的一个耳朵就有2米高。整个雕像除狮爪外,全部由一块天然岩石雕成。由于石质疏松,且经历了四千多年的岁月,整个雕像风化严重。另外面部严重破损,有人说是马姆鲁克把它当作靶子练习射击所致,也有人说是18世纪拿破仑入侵埃及时炮击留下的痕迹。

第三座金字塔属于胡夫的孙子孟考拉国王,建于公元前2600年左右。当时正是第四王朝衰落时期,金字塔的建筑也开始衰落。孟考拉金字塔的高度突然降低到66米,内部结构纷乱。

在胡夫金字塔的南侧有一个著名的博物馆——太阳船博物馆。传说胡夫的儿子当年是用太阳船把胡夫的木乃伊运到金字塔来安葬的。然后就将船拆开埋于地下。该馆是在出土太阳船的原址上修建的。船体为纯木结构,用绳索捆绑而成。

这三座金字塔都是精确的正方锥体,其中以胡夫的金字塔规模最为宏大。胡夫金字塔的精确度非常高,据说它的边长和角度的误差不超过一个人的大拇指,巨石拼接紧密,甚至连一枚硬币都插不进去。这证明了建造金字塔时使用了高科技以及非凡的设计工艺。而这些绝非是仅仅使用奴隶和简单的手工就能完成的。所以金字塔是怎么造出来的,是万古之谜。哈夫拉和孟考拉两座金字塔次第排列在一旁,它们的四面都正对着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基点,相互以对角线相接,形成蓝天黄沙间错落参差、气势恢宏的人造群峰。

在一望无际的沙海边,在高约30米的台地上,金字塔群庄重、简洁、肃穆、超世。金字塔的形象,给看见过它们的人留下了深刻的难以磨灭的印象。它们虽然是最单纯的几何形体,却表达了最崇高的主题。古埃及人赋予了这些曾经沉睡在沙海岸边的巨石以永恒的生命力。4000年后,拿破仑带着创建伟大帝国的梦想,率领军队踏上了埃及这片神秘的土地。这时的埃及已经是土耳其人的属地,古埃及的文明早已湮灭。但是已经半掩于沙中的吉萨的金字塔依然唤起了入侵者的激情。传说拿破仑当时面对着前来应战的穆斯林骑兵,手指苍老而永恒的金字塔向他的士兵们说:“4000年的历史在蔑视你们!”

随着古埃及文明的衰落,金字塔早已脱离它建造之初面对冥界的神秘意义,而成为人类古老文明的象征。但是在当时它给埃及人民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灾难。早于拿破仑2000年,古希腊的旅行家和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曾经漫游埃及,据他记载,为完成胡夫金字塔的庞大工程,曾有10万人在尼罗河的涨水季节连续工作了 30年。金字塔的数百万块巨石是在没有任何工程设备的时代,全凭人的体力建造起来的,它耗竭了埃及3个漫长朝代的资源,给埃及留下了一片荒凉,“就好像经历过一场战争的浩劫”。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

在这以后,建造金字塔的传统发生了变化,后来的金字塔就逊色多了。伴随着建造金字塔热情的消退,法老们把“过剩”的精力投注到了神庙的修建与装饰上。就像他们曾经超尺度大地建造金字塔那样,古埃及的神庙是超尺度小的。它们低矮、压抑、昏暗,尤其是挤满了异常粗壮臃肿的巨柱。巨柱占满了神庙里的空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巨柱与金字塔实际上出现于同一个时代,但它对西方建筑艺术的影响却更为巨大和深远,它后来不仅贯穿了古埃及的历史,也直接影响了希腊的建筑形式。

是谁建造了金字塔

一直以来,金字塔都被看作是古埃及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2000年前“西方史学之父”希罗多德就曾这样记载:在建造金字塔时,胡夫强迫所有的埃及人为他做工,10万人为一群,每一群人劳动3个月。不计其数的古埃及奴隶就这样从阿拉伯山拉来巨石,借助畜力和滚木,把巨石运到建筑地点,然后将场地四周天然的沙土堆成斜面,把巨石沿着斜面拉上金字塔,堆一层坡,砌一层石,逐渐加高金字塔。就这样,用了整整30年的时间,堆砌出令后人瞠目的奇迹。

但是,近年来考古人员在金字塔埋葬者的随葬品中发现了大量用于测量、计算和加工石器的工具,这表明这些埋葬者就是金字塔的建造者。同时发现的还有一些原始的金属手术器械以及死者在骨折后得到医治的证据,这说明这些死者生前得到了很好的医疗待遇。这样的发现很自然地对先前认为金字塔的建造者是古埃及奴隶的说法提出了质疑。因为在古埃及,地位低下的奴隶不可能有医疗的机会,死后更不可能被安葬。另外,有人做出这样的测算,金字塔至少用了230万块每块重约 10吨的石块砌成。在建造胡夫金字塔的时候,世上还没有任何的起重工具。如果说这些都是靠近万名砌石工人的人力完成的,那么即使工人们每天能将10块重达 10吨的巨石推送上去,也须费时近700年。如此简单的数字,相信法老可以算出。他们又为何要建造这个自己生前无法享用的陵墓呢?

到底谁是金字塔奇迹的创造者?这样的奇迹又是如何创造的?有人说它是神秘的地外文明的杰作,有人坚持认为是古埃及奴隶的功劳,孰真孰假现在还下不了结论。金字塔成为人类文明天空的一片巨大的疑云,等着人们继续去探究。

“什么动物早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则用三条腿走路” ,这是希腊神话中狮身人面兽斯芬克司留给人们的难题。她对经过的旅人不断地问这样一个相同的问题。如果被问的人答不出来,她就会把旅人吃掉。有一天,俄狄浦斯经过,狮身人面兽照例用这个谜语考他。但俄狄浦斯的回答很快说出了答案,是“人”。因为人在婴儿时手脚并用爬行,长大后就用两条腿走路,等到老年时就得借助于拐杖。俄狄浦斯的智慧让狮身人面兽很沮丧,她听完这个答案就自杀了。

可是在古埃及神话里,狮身人面像的寓意却截然不同。在古埃及,狮子是人间的守护者,也是地下世界的守护者。法老死后要成为天神,必须免遭外界的打扰,因此,狮身人面像便成为最好的守门者。

狮身人面像的本来面目

按照传统的说法,狮身人面像是具有狮身及法老哈夫拉面容的巨大石像,建于4500年前,也就是哈夫拉王在位时期。但在历史上,它曾长期被黄沙掩埋,直到公元前1400年左右,埃及十二王朝的杜德摩西四世才将它挖掘出和清洗干净。传说,当杜德摩西四世还是王子时,有一天他在沙漠上狩猎劳累了,便在被黄沙掩埋的狮身人面像头上睡觉。在睡梦中他梦见狮身人面像向他承诺道,说他若能将它从黄沙中拯救出来,他就能成为法老王。他醒来后立刻着手,把狮身人面像挖出。后来他果然就成为法老王。这件事被记载在狮身人面像巨大前掌间的石碑上。

证明狮身人面像是由哈夫拉修建的证据之一在于,公元前1400年杜德摩西四世在狮身人面像脚爪之间放置的一块石碑上留下了一段碑文,这段碑文如今仅存一行文字,依稀可辨别出“哈夫”两个字,后人由此推测“哈夫”指的就是法老哈夫拉。另一个证据则在于,当初位于狮身人面像附近的河岸神殿出土时,发现里面有一座雕像将哈夫拉本人描绘成一个狮身人面像的神灵。

可是到了1905年,有关狮身人面像与哈夫拉之间的直接关系就显得站不住脚了。考古发现在古文献记载中古埃及所有统治者的姓名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现在称为“徽印”的长方形外框。但在“哈夫”这两个字外部没有这样的“徽印”,因此“哈夫”可能并非指一个法老的名字。而“哈夫”这两个字在古埃及文字中仅仅是 “升起”的意思。

1992年,纽约法医学专家弗兰克·多明哥对埃及法老哈夫拉雕像的头部及狮身人面像的“人面”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结果证明两者差别巨大,因此不可能是同一人,也就是说“人面”不是哈夫拉。因此,先前考古学家对于它面部的判断显然是错误的。

撒哈拉曾经多雨

1992年8月,来自波士顿大学的地质学博士修奇根据狮身人面像所受腐蚀的特点与程度,他得出了一个惊人而又令人信服的结论:狮身人面像最迟出现于埃及历史上最后一次雨季的早期,也就是公元前7000至公元前5000年就已建成。他的证据在于,狮身人面像的侵蚀边缘比较圆钝,呈蜿蜒弯曲向下的波浪状,有的侵蚀痕迹很深,最深达2米。另外上部侵蚀得比较厉害,下部侵蚀程度没那么高。狮身人面像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1000多年,其余时间被掩埋在沙石之中。如果真是建于埃及哈夫拉王朝而又被风沙侵蚀的话,那么同时代的其他石灰岩建筑,也应该受到同样程度的侵蚀,然而古王朝时代的建筑中没有一个有狮身人面像受侵蚀的程度严重。

可以断定,狮身人面像上的侵蚀痕迹是典型的雨水侵蚀痕迹。但是这个论断最难以让人接受之处在于,撒哈拉沙漠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事实上,从公元前 3000年以来,吉萨高原上一直没有这样足够造成狮身人面像侵蚀的雨水。难道狮身人面像上的侵蚀痕迹是历史上尼罗河泛滥的印迹吗?但考古学家们马上否定了这样的猜测,因为洪水与雨水的侵蚀方式有着明显的不同,洪水对底部的侵蚀比对顶部厉害得多。而事实上,金字塔顶部受到的侵蚀显然更多一些。那一切似乎只有一种可能:狮身人面像的确曾经受到过严重的雨水侵蚀。

在历史上的某个时期,埃及曾遭受过持续不断的暴雨冲刷。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时间正是公元前10500年。在人类历史上的这一时期,地球上发生了巨大的气候变化——冰川消融,洪水泛滥。因为最后的冰川时代结束于12500年前,在这一时期之前,气候条件已经连续稳定了5万年。那时,北欧和北美洲被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冰川所覆盖。但是突然间,冰川融化了,而且持续了2000年,从而引发了无法想象的洪水,也许正是圣经中所描述的洪水。

如果狮身人面像能够追溯到公元前10500年冰川时代终结的时候,那为什么它的头部是法老王的面相和装饰呢?经过对雕像头部的观察,可以发现其头部的保存情况显然比身体完好得多,尽管头部所用的灰石材料要更加坚固一些,但却和身体的磨损情况有着天壤之别。头部与身体的比例也有些不协调。头部相对身体的比例较小。当从空中俯视时,它的头部就像一只微型的小针头,而身体则显得长而扁平,而且明显有被水侵蚀的痕迹。我们似乎可以从中推断出,狮身人面像头部并非最初的配件,仅仅是在历史上的某个特殊阶段,它被某些工匠精心修改再造过的。

所有这一切可能是这样发生的:在埃及变成沙漠之前,吉萨是一片肥沃的大草原;它的外缘是岩床,在那里一群石匠雕出了一个巨大的头像,也就是一位神灵的头部,或者说是一头狮子的头部。巨大的石灰石被切割得整整齐齐,并被一块块地运送到这里,有一些竟然超过200吨重。这些石料似乎毫不费力地被提升并安放到金字塔上。正如狮身人面像一样,它前面的庙宇也留存着更早时期的印迹。在冰川时代的末期,在建造金字塔的上万年前,它们经受了雨水的风化和侵蚀。洪水从狮子身上流过,形成了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形状。

雨水停下后,原来富饶的草原变成了茫茫的沙漠。大风带来的沙子将雕像颈部以下的部分掩埋起来,狮身被水冲蚀的印迹于是被保存下来。而头部则留在空中继续遭受着风化和侵蚀。在公元前2500年,石匠对头部进行了再造,于是便有了今天的狮身人面像。所以,被认为是狮身人面像建造者的法老王哈夫拉,只是后继的修补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