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医生掐死一个婴孩比掐死一只小鸡还要简单

产科医生掐死一个婴孩比掐死一只小鸡还要简单

广西博白计划生育事件引发的骚乱发生后,有一位居住广州的女医生在“关天茶社”发贴,见证了她在九十年代刚刚从事产科医生时见到的一幕:“我当年在广州花都的医院产科实习,耳闻目睹了堕胎与刮宫的惨状,到现在都象是一场恶梦。那段时间天天走路上怕人认出来。当年学医,我从没想过会干这个。”“那天我和老师值夜班,在下午五点左右一个产妇在产房里引产,我经过老师的同意,第一次换了衣服和老师进入了产房。只见那个女人躺在产床上做引产手术,她的表情十分痛苦,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她不停地在喊着。就在这个时候,我老师带上了手套,她说宫口已经开了,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被老师从女人的体内拉了出来,那个孩子居然是活的。正在他要哭之际,我老师一把手捂住了孩子的嘴,孩子只哼哼了两声就没动静了,只听我老师和另一个助产士说:‘拿一管酒精来。’见她们从孩子的囟门处推了进去,孩子一会就变成了紫色。我惊住了,我一夜都没睡,满脑子都是那个孩子的影子,这可是一个生命呀,为什么如此短暂!是谁剥夺了他的生存权利!我问了老师,我说:老师,你们这不就是杀人吗?老师说:对,这是共产党给我们的权力。我心里一阵颤抖,我一向尊敬的老师掐生一个婴孩比掐死一只小鸡还要简单……。就因为当产科医生是一个可怕职业,我断然放弃了所学的专业,改行做别的职业……”

相同的事件发生在福建省福州闽侯县。2006年8月,邱先生是闽侯县鸿尾乡安樟村人,他已有了一个女儿3周岁,传统的思想使他还想要一个儿子,他们夫妻都是农民,像他们这样情况允许生两胎,只是要间隔四周年,意外的是邱的老婆年初又怀上了。2006年8月30日就到预产期。可不幸的事情发生:在预产期仅剩一周的情况下,乡镇计生部门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为掩盖自己工作过失(有规定婚育的妇女要接受定期检查,但他们没有做),在8月22日有计划有预谋的强行将邱的老婆拖到闽侯县医院做摧产(引产)手术,孕妇的家属苦苦哀求放过这个小生命愿意接受罚款,罚款多少都行,也愿意生完这胎后无论男女她都愿做绝育手术,但是村委跟乡政府计生人员不给他们丝毫商量余地。

按规定,打引产针之前要经过孕妇家属签字,但邱先生的老婆被拖到闽侯县医院后,是村妇女主任黄兰英签的字,而且签的是她的老公的名字林善明(还未上任的村支书)。闽侯县医院就是在这样情况下施行的手术。更可怕的是小孩子在8月24日引产出来时还会哭,为了保证引产手术成功,医生又用吸管往婴儿的嘴里塞,婴儿被活活窒息而死。躺在产床上的产妇眼睁睁地看到“铁面无私”的医生们将孩子活活折磨致死,她发出凄惨的、但又是有气无力的恸哭声。

生育二胎没有准生证就要强制堕胎,第一胎没有准生证仍然逃不过堕胎的噩运。在厦门市打工的阿伟和来自江西的打工妹阿娇相爱多年,终成眷属。2004年12月31日,在阿伟的家乡——厦门市同安区五显镇和阿娇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全家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像很多村民一样,阿伟和阿娇是不到结婚年龄且先有了孩子才补办婚礼的(阿伟差20天才到结婚年龄)。

2005年1月20日,阿伟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阿伟、阿娇和阿伟父亲三人到五显镇民政补办结婚手续。补办手续非常顺利,高兴之余,三人又到隔壁的计生办补办“准生证”。当他们发现气氛不对时,为时已晚。计生干部说这是计划外生育,必须作掉。计生办一大帮人围上来,强行将阿娇塞进面包车。阿伟和其父亲无可奈何只好跟着计生办六七个人上了车。面包车直奔计生办挂钩医院厦门市思明区东方天使妇产医院,正值上午下班时间,计生办派一人下楼买饭,其他人看管阿娇等人。

从上午到下午三点多,阿伟一家向计生办干部苦苦哀求,可是计生办干部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进行辱骂和威胁。阿伟一家如热锅上的蚂蚁,这边是计生干部的谩骂和威胁,那边是“白衣天使”们诱导阿伟赶紧签字,说“八个月以上的孩子一般都能活”、“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等等。在计生干部的威胁和医生的诱导下,走投无路、哭诉无门的阿伟最后稀里糊涂地在医生提供的表格上签了字。阿伟被掐进堕胎的阴谋之中,但为时已晚,后悔不迭。原来他稀里糊涂签的是《患者知情同意权授权书》。

20日3点30分左右,阿伟签字后,医生立即用羊膜枪给阿娇打了一针,并告诉阿伟一家打的是催产针,八个月以上的孩子一般都能活,并叫阿伟父亲赶紧回家准备小孩衣服。实际上后来发现打的是引产针“利凡诺”,是堕胎用药,成活率很低。

打完针后,计生办干部扬长而去,阿伟一家却满怀希望地等待孩子的降生,阿伟母亲带着小孩衣服赶来。医生护士开始暗示阿伟:生下的婴儿可能会不太正常,阿伟说:不管正不正常,只要活的我就要。21日晚上10点30分左右,阿娇开始腹痛,22日凌晨三点多疼痛加剧,4点16分产下死婴。看到黑紫色的夭折男婴时,全家呼天抢地,可是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