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背影

619是父亲节,国人的注意力在之前两周受到双补选热潮的影响,没有精力为父亲这家中的歹角歌功颂德,留待补选嘉年华退温尘埃落定后,今天这个特别的周日,让赶回乡投票的游子们,有此意义特别的父亲节团聚的好康。
想起老爸,着实还让你我兄弟姐妹深感心头痛。老爸辞世永别儿女转眼间已过了5年多,然而他不苟言笑的严肃眼神,却不失暗藏关怀幽默的容颜,至今还让大伙念念不忘,忆起他老活了百多岁,省吃俭用从不奢华的性格,一生中不曾到过咖啡店饮茶叹咖啡,深居简出,茹苦含辛的为家为儿女的能耐,难免深感亏欠老爸太多的无奈。
中学时期曾经非常不满老爸连哄带逼的要自己随他到芭场劳作。碍以老爸的威严而不情不愿听从指示,放学后或假期里,随着他骑乘脚车去芭场在烈日下务农耕种,学会了许多基本的农作和栽种瓜豆的手艺。
自从退休离职赋闲摇身为不事生产的废人一族,就扛起锄头锄呀锄,把屋旁庭院的那小片土地,作为每天劳作流汗的玩意,把当年从老爸威迫利诱之下所得到务农经验,全数掏了出来,梦想把瘦土变良田,有了收成自供,也是逼汗减肥的运动。
可惜,屋旁这片土地竟然都是结实黄泥土,雨季时粘得手忙脚乱,旱季时却硬过石头,连连锄断过三把锄头,老骨头也锄得散开。曾经寻方设法想过买来一罗里黑土把硬黄土改造为良田,然而,兜兜转转还是得个讲字。
还好,以自己使劲牛力,用老爸的耕作经历依样画葫芦,栽种了简单不过的羊角豆、韭菜、树子菜和沙葛,天天以浇水拔草为锻炼体魄的嗜好,农作物一天比一天茂盛青葱,看得你我心花怒放,日昨小有收成,已让你我沾沾自喜,心生感恩,活了一大把年岁,才发现当年老爸迫着务农劳作,原来还是最有用处的活经验!
今天的父亲节,看着自己一手栽种的收成,想起当年老爸逼着去芭场的年代,说感恩还是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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