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恐怖小说!!尸画!!! (1 - 132 ) 更新

三天三夜吗?我睡了这么久!突然想起什么,我十分担心队长他们的安危。挣扎着想要起床,但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母亲惊慌的拉住我:“你想做什么?”

“妈!我想回警局看看!”

“不准去!你这孩子咋工作起来就不要命了啊!身子骨还这么虚你能去哪里!”母亲训斥着。看着她的泪水又要涌出,我不禁软了下来。

第2天被母亲强迫着休息了一天。第3天一早就就匆匆赶到了警局。“队长他人呢?”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队长和唐翔他们我急切的询问着。

“哦!好像刚接到个案子出去了!”

心里的石头终于了落了地,我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谢过那同事,我转身回到办公室拖下警服挂在椅子上,继而向茶杯中放了些茶叶,这是我每天早上养成的习惯:清早喝杯龙井茶。掂了掂茶瓶,居然是空的。我端着杯子向茶水间走去。

今天的茶水间显得格外清冷,没有一个人,我不由暗暗窃喜。拧开开水龙头,滚烫的水侵落到杯中,茶叶被冲起,并在杯中旋转起来。杯面上瞬时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泡沫,我贪婪的吸入一口茶香觉得十分惬意。

刚刚转身,却发现唐翔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身后,悄无声息,正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吓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了唐翔身上……

“唐……唐翔?你怎么在啊!烫到哪里没?”我惊慌的问到,同时心里疑惑的想着:不是刚有人说他们出去呢吗?难道是刚接到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去?

他目光呆滞,有点怪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接到有人报案,我们一起去看看吧!队长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

“恩!好!我去拿下外套!马上就来!”我急匆匆的赶到办公室,抓起椅背上的警服向外赶去。

“今早6点15分左右,在翠微路段,一辆警车与开过来的卡车迎面相撞……”突然 旁边办公室的电视里传来的早间新闻吸引了我。场面好像很混乱,周围围了很多人,镜头晃动着,看不太清楚,只模糊的看到一辆被撞的畸形的警车,车边撒了一滩 血,车头完全的卡入了卡

车的底部,车顶被削去了一半。镜头依然晃动着,一下晃向了警车,一下又晃到人群。突然那镜头摄到了警车的车牌……

464!天啊!那不是队长常开的那辆警车吗?难道他们出事呢吗?6点15分?那刚刚在茶水间看到的…….

背后起了一身汗,汗湿了贴身的衣服,与肉粘到了一起,完全湿透了!没由来起了阵风,我打了个激灵快步向茶水间赶去。茶水间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在那里已经没有唐翔的影子,我又飞快的来到了警句门口,依然一无所获。

我失魂落魄的走进警局,脑袋里回想着刚刚在茶水间里遇到唐翔的情景。这个时候一个迎面跑来个人,他神色慌张,好像十分匆忙的样子,将我一下子撞退了几步。

“对……对不起!”他慌忙的道了个歉。又向里面赶去。

“黄卓!出什么事啦!这么慌张!”我一把拉住了撞翻我的黄卓,凭直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艰涩的吞了口唾沫:“刚120急救中心打来电话说:队长和唐翔早上出去办案子,途中和一辆大卡车迎面相撞,当场瞳孔放大……死在了救护的途中!”他的声音有些哽塞,而我在听到死亡的那一瞬间,彻底瘫软下去,无力的松开了黄卓。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这样走呢!难道去过那村子的人就真的一个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吗?刚刚在茶水间看到的,应该是唐翔的魂魄吧!那个时候,他应该是来带我走的吧!倘若那个时候我跟去了,是不是就永远回不来了……

整个早上,我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事发现场去了很多人,但是我却没有去的勇气。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是某种暗示,也是某种征兆。我不清楚再过多久,我是不是也会去和他们会合了。我蜷缩在角落里,不愿再说任何话,但是办公室里的谈论声却毫不吝啬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称,队长他们的车本来是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但是却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发疯了一样越过车道向左冲去,撞到到外道上开过来的卡车!”

“是啊!而且当时还有人在路边听到队长他们一直在车里喊‘别跟着我!别跟着我!’但是车里根本没有别人!”

“真的假的?听你们说的这么邪?”

“真的啊!我也听说当那卡车司机与警车相撞的时候,从警车里飘出了一个黑色影子!‘噌!’的一下飞出车顶不见了!”

“这里是警局!你们居然公然在这里谈起迷信的东西要是被上边知道了。我看我们这警徽也不用带了!”

“我们只是转述当事人的话,哪里传播迷信,动摇人心啦?”

“就是!!”

“你还别说……”

我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不敢保证在听下去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现在做的只是想去找黎向东,毕竟去的4个人
里,只剩下我和他,而下个离开这个世界的要么是我,要么就是他。

“王博!”我转过头,原来是黄卓。

“有什么事吗?”

“你们上次带回来的那个叫……叫什么来着?哦!就是那个叫田壮的犯罪嫌疑人,一直都象傻子一样一动不动,他
现在好像清醒了点!副队长叫你去趟审讯室!”黄卓说明了来意。

如同雕像般,我立在原地,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接触任何与这件事有关的事情。这桩案子将我们卷入死亡与阴影之中,我不想再沾染任何的晦气。鬼村也好,田壮也罢,我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瓜葛!

黄卓看到我脸色苍白,面色凝重:“你怎么啦?还好吧!!”

“没!!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哦!那就好!快点走吧!副队长还等着了!”说完他一把拉住我向审讯室走去。

这是我第3次看到田壮,跟前两次比有了很大的区别。毕竟前两次他的脸上都覆盖着血,目光呆滞,而现在他脸上很干净,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但是眼睛已经变的有神采。脸上也挂着一丝惆怅的表情。

“小王来了!这边坐!”副队长看到我,就招呼我过去坐。

“恩!”我轻轻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田壮这案子一直都是你们在跟,眼下队长他们又出了事,上边又要求即日结案,因为你对案情比较熟,所以把你叫来审问田壮。希望他能供认出他的作案经历。”副队长说到。

这案子根本不象他们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不由苦笑一声,嘴上却又不得不装腔作势的问到:“田壮,10月9号凌晨3点到5点你在哪里?”

田壮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玩着手指头,他是个看上去十分典型的庄稼汉,魁梧的身躯。菱角分明的武官,所以看着他玩弄他那粗壮手指的时候觉得有些可笑。

“问你话了!没听到吗?”旁边的黄卓吼了一声。

“我哪也没去!一直在家里!”他低声回答到。

“殷桂花和你什么关系?”我继续问到。

他听到这名字显得有些惊讶,愣了一下,停止了玩指头,一语不发。

“她是我老婆!”

“她于10月9号凌晨3点到5点间被杀害在家里,你……”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他突然边变的十分狂暴,手上的手铐撞击在桌上发出“哐啷啷……”的声音。站在他身后的警察马上上前制止了他的疯狂,他被按在了板凳上,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凳子“吱呀~吱呀”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之后的审问陷入了僵局,他没有再说任何话,头也一直没有抬起来过。副队长只能忍着脾气,又不能把他怎样,而我只是希望这所谓的审讯快点结束,因为我心里清楚,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肚子不舒服!想上个厕所!”一直没开口的田壮的突然说话了。

“小黄!你带他去吧!”队长看了一眼黄卓。

黄卓瞪了一眼田壮好像在说:事真多!田壮跟着他的后面走了出去。我瞥见他离去的背影的时候,突然有了种感觉:回光返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脑海里蹦出个这样的词。但是他在长达几天的痴呆状态下突然恢复正常,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黄卓去了很久一直没有回来,厕所离审讯室很近只隔了一间房间,正当我们准备派人去找他们的时候,厕所里却传来了撕心裂肺叫声!

心叫不好!我们利马冲到了厕所,黄卓瘫倒在小便池边,惊恐的望着最靠里的那间大便池,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我们走过去推开了大便池的门,赫然发现田壮坐在粪坑上,用拖把上的木棍直窜脑袋自杀了!那被拆烂的黑色拖把头就丢在离他不远的角落里。

第2天,我们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称他是无悠村的村长,叫我们明天中午1点把 田壮的尸体运到黑风村的村口。到时候他们会去接收田壮的尸体处理后事。当时我们都觉得奇怪,因为无悠村很偏僻,没有电话,我们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他 们,而他们似乎早就预料到田壮会在那天死去一样,居然第2天就主动打来了电话。

后来去那里上厕所的人,总是听到最靠里的大便池里传来田壮的哀号声:“我的头好 疼啊!我的头好疼啊……”甚至有人说晚上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一个无头的男人坐在最靠里的角落里,手上拿着一个有窟窿的头在缝缝补补,好像想把头上那个窟窿 补起来。久而久之,那个厕所再也没有人去过,为了防止动摇人心,局里把我们几个知情的人聚集的人召集在一起开了个会,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谁提起过这事。

直到后来政府调拨了一笔款项用于局里建设,那厕所被改建成了杂货间,因为杂货间 一般去的少,而且都是几个人一起去。那审讯室也渐渐荒废了改建成了停尸房。不过杂货间里的灯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坏,老是第一天刚换灯泡第二天就又坏掉了, 大家后来也就习惯了,再也没换过杂货间的灯。警局里也一直没出过什么事,这件事就被人渐渐忘记了,谁也没再提起。知情者有的调到了其他分局,有的升到了更 高的职位,留在这里的知情者已经寥寥无几。

队长已经讲完了这十几年来刻意回避的事情,他久久没有说话,仿佛还深深沉浸在恐惧与迷惑之中。

“到最后你很幸运的活了下来,而黎向东却死呢?”左皓问到。

“他在这件事情不久后就辞职了,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失踪呢吗?那去的4个人之中,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好端端的活着?”左皓看向王博,从他呆滞的目光中看不到一丝神采。

王博长叹一声:“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为什么它放过了我?”

两人一语不发,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都在思索这诡异背后的真相。

“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呢?你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左皓抬起头望向王博,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博没有看他,只是自顾自的讲了起来:“我本来是个无神论者,但是经过这些之后,我开始动摇,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 存在一些我们无法去解释的事情。我想在你刚刚经历了那些事情后,也应该有所动摇吧!但是如果你把这一切当作证词说出来,别人只会投来看待白痴一般的目 光!”说完,他看向了左皓。

左皓在心里暗笑一声: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难道我会傻乎乎的告诉警察在大白天撞鬼呢吗?

“所以…”王博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录口供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左皓心领神会的说到。

过了不久,验尸报告出来了,猝死的那名法医叫邓辉,死于昨晚12点至2点之间,是主要处理左皓妻子和母亲案子的法医,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

左皓是第2天下午到的警局,没有做案时间,所以做完口供,当时就被释放了。

回家的路上,左皓一直在想:死在厕所里的邓辉,鬼村,田壮,还有自己的妻母。害死邓辉的如果是田壮的冤魂,他在妻 子和母亲的停尸房里看到的却是只女鬼。这看上去仿佛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灵异事件。但是隐隐的他却觉得这两件事情被某些东西连到一起,是什么呢?好象有什么 重要的东西被忽略了。

张荔的尸体被其父母带走了,左皓租了辆面包车,将母亲的遗体直接运去了殡仪馆。本来按照习俗,应该宴请亲戚和朋友 瞻仰母亲遗容,第三天早上出殡。但是左皓似乎一直没有见过自己亲戚,母亲总是说他们住的很远,很久没有联系。而母亲的尸体也已经裸露在外两天了。虽然他有 些在意那个梦,但是思量再三,他决定竟快火化母亲的遗体。让她早点入土为安。

第二天一早,孙俊泽陪他去了趟无佛寺。但是却一无所获。孙俊泽所说的那位大师出去云游宣扬佛法去了。所以他们也只能失望而归。下午他们来到了殡仪馆,母亲已经换上了整齐,干净的寿衣,但是脸却一直被块白布覆盖着,也没有化妆。

棺材手将母亲的遗体抬入棺材的时候,起了一阵风,覆盖在脸上的那块白布象断了线的风筝,被吹到好远。她那被挖去的双眼已经开始发黑了,暗黄的液体从黑洞中留了出来,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其中的一位棺材手,手抖了一下,险些将尸体丢在地上。

重新将布盖好,盖好棺材盖,棺材手抬着装有左皓母亲的棺材向火炉走去。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一种让人眩晕的血红 色,映在人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左皓想起好象有人说过:当血红的太阳出来的时候,第2天就会有毁灭一切的恶魔出现。他不自觉的望向了母亲的棺材又想 起了那个令人不舒服的梦境。难道去焚化的路上会出现什么吗?脑海里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甩了甩头,他不由微微一笑,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好象变的太过丰富。

不知不觉,离焚化的火炉已经不远了,这是一条灰白的水泥路,附近有坐大厦的阴影投到了这里,遮去了所有的阳光,显 得十分的阴暗,萧瑟。甚至能看到些许飘飞的冥纸,从走进这里开始,左皓就感到阴风阵阵,仿佛身边有什么东西在游荡着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孙俊泽没有说 话,一直紧紧跟在左皓的身后,他好象也感觉到什么,不由向上拉了拉衣领。不远的地方,一具尸体被丢进了焚化炉中,火焰冒出了黑色的浓烟仿佛想要咆哮着吞没 一切,站在焚化炉边的人凄凉的哭着,其中有一个妇女哭的十分悲切,似乎想要扑进炉中追随而去,后边有人拉住了她,大把大把的冥纸丢了进去,却又被热浪席卷 而回,飘落到各处。

棺材里的尸体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开始有了小小的骚动,棺材手感觉到棺材里的东西好象动了一下,他们脚一软向旁边歪 了一下,左皓看到棺材手们突然歪向一边停了下来,脸色惨白,感觉十分奇怪。但是棺材此时却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棺材手们互相看了一眼,脸上写满 了疑惑和恐惧,望着肩上的黑色棺材散发出渗人的死气,他们不由吞了口唾沫,将棺材向上抬了抬继续前进。

“砰!~砰!~”棺材里传来两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敲着棺材盖想要挣扎而出。

虽然只有两声,但是每个人都听到了,特别对于棺材手来说,这声音是在耳边突然响起的,敲的人浑身直打冷颤。

他们谁也没有动,仿佛在等待声音的再次响起。

“砰!!~”的一声,后边的一位棺材手浑身发软突然撤了出去,棺材失去平衡斜着歪向一边掉了地上,棺材盖随之弹落在地上,左皓母亲的尸体“扑拉”一声抖落了出来,面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落地的那瞬间似乎闷哼了一声,仿佛是个活人一般。

在场的人吓的没了血色,左皓心中一惊,上去抱起母亲的尸体,那狰狞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前,在经历刚刚的撞击后,她 的脸似乎显得有些变形。某些象猪血般凝固壮的东西掉了下来,棺材手们吓得只差没叫爹娘了,站在旁边不停的发抖竟然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左皓和孙俊泽重新将母 亲的遗体放入棺中,盖好了棺材盖。

棺材手们心中叫苦不迭,但是为了那丰厚的工资,定了定神,他们重新抬起了棺材,脚下加快了步伐,只想快点到达火炉。这一次棺材中没有再次想起奇怪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静。他们也来到了火炉跟前,棺材手们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将棺材放下,刚刚准备掀起棺材盖,“砰!!!砰!!!砰!!!…”棺材里再次传来了象敲门一 样的声音,这次来的十分猛烈,这声音一直响着,久久没有消失。那棺材甚至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仿佛里面的尸体正苦苦挣扎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棺而出!不 知道何时,这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眼前诡异的景象象是专门等待着他们的特写,震的人头皮发麻。四周的冥纸飘洒着,偶然滑过人的肌肤,不由的让人背后发毛。

棺材在地上不安分的晃动着,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棺材板似乎无法忍受一般,“吱吱”做响。旁边的棺材手吓得早已魂飞魄散,脚下却象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阴风过处,吹得人从心底发凉。

饶是孙俊泽是个胆大人,都觉得惊恐不已,背上凉飕飕的。仿佛想到什么,左皓咬了下嘴唇走了过去,只见他蹲下身子,右手放到了棺材上:“妈!既然你还不想走!那就依您的意思陪我段时间再去吧!”

棺材里的尸体似乎听到了左皓了话语,瞬间变的象个温顺的小孩,十分乖巧安静,一动不动。仿佛刚刚那一切只不过是一 场闹剧,是他们因为紧张而产生的幻觉。看着眼前诡异的情景,感觉仿佛无数小虫顺着脊梁骨向上爬 ,让人浑身钻心的难受,谁也没想到这大白天的,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诈尸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看来这一行是干到头了,再干下去迟早有天要在载在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手里,到时候有钱都没法花啊!看来还是捞完这笔就赶快卷铺盖走人吧!”棺材手都在心里怏怏的想着。

就这样,母亲的尸体又被运回来家里,再次回到这间别墅,左皓的感触很多,房子里的东西还是保持着原样,静静的迎接着主人的到来。但是欢声笑语却永远的流走了,诺大的房子,就只剩下左皓一个人去品味孤独和苦涩。

两人将母亲的遗体抬回了原本属于她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两人退了出来。从左皓涣散的眼光中,孙军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耗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让伯母的尸体在49天后再下葬?”仿佛看到了49天后尸体腐败的样子,孙俊泽脸上流露出一抹惧怕的表情。

左皓没有说话,从母亲和妻子出事后,他原本戒掉的烟瘾又犯了,一根接一跟的抽着香烟,将自己掩埋在了烟雾之中,凝重的脸上,双眉紧皱,看不到一丝舒缓。

他长长吐了一口烟:“今天的情景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想母亲不愿意离开肯定有她的理由,她一定是想暗示我些什么,想 让我帮她找出杀人凶手。又或者是想保护我免于死亡的厄

运。那天晚上在这个屋子里一定发生过什么,才让她们惨遭毒手,但是这一切仿佛并没有结束,那个东西或 许还在这个屋子,或者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出手,可能还有更多的人被害。还记得警察局里邓挥死的时候,他背后墙上那个鲜红的一字吗?这一切可能才
刚刚开始!“

孙俊泽顿时神经质的望了望背后,左皓的话听着他一阵哆嗦,特别是在屋子里现在还放了一具死人的情况下,他不知道左 皓是不是吓傻了,什么时候胆子变的如此之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听你这么一说,我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再呆下去!那个东西要真还在,我怕我长这么 帅,它会一不小心带我下去,我还年轻啊!都还没有尝到爱情的滋味!还没整出个儿子继承我优良的血统,还……“

左皓白了孙俊泽一眼;“得!你干脆说你还是个处男!连女人的手没碰过,这样更有感染力!”

孙俊泽顿时被呛的把未说完的话吞了回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嚼舌根!有那个功夫不如帮我想想那个一字到底代表什么!按照死亡顺序来看,他应该是死的第三个人!显然那个‘一’不是代表第一个的意思,那到底他要告诉我们什么呢?”左皓自言自语起来。

“我求你了耗子!我胆小!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到我那再想吧!”孙俊泽一脸焦急的表情。

“叮咚!”门外传来一声悠长的电铃声,在这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着,显得格外刺耳,两人顿时没了血色,看了看手表:晚上7点!谁呢?自从般到这里以来,没有任何外人来过。两人面面相觑,呆立在原地不动。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个十分悦耳的女声:“有人在吗?”

看来来者似乎是个人,并且听声音好像是位美女,孙俊泽立刻来了精神,身体也变的灵活起来,以百米跨栏的姿势越过客厅的沙发,飞奔到了门口。

门开了,来人是位20左右的女孩,她看到孙俊泽的时候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新月般的眸子里流露出令人心醉的神采! 连孙俊泽这种“阅花”无数的人都在心里惊呼了起来:真是个美女!光滑洁白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如湖水般清澈的美眸散发出动人的光彩,浓密的睫毛向上卷 曲,随着眼睛的闭合微微颤动着。粉色的小嘴正向上杨着,露出俏皮的笑容。一身浅蓝色的运动短裙将她那玲珑曲线衬托的恰到好处。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搭在胸 前。

此刻她正好奇的打量着孙俊泽: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高大而又修长的身材,无一不是令女人侵倒的致命武器,只不过他的嘴角却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吧唧!~“一声滴在了地上。

孙俊泽意识到在美女面前出了丑,竟然脸红了起来:“靠!老子居然也会脸红!?真是个天才!”他在心里自嘲着,足见他对自己的脸皮厚度有一定的自知自明。“最近工作下班晚,被夜风一吹都有些面瘫了,竟然还会不自主的流口水!真是失态!”他一点都不心虚的修补着自己的形象。

美女“扑哧!”一声又笑开来,这一笑连孙俊泽都有些醉了。

左皓看到孙俊泽在门口站了半天,还自言自语。便走了过来,当看到这个小美女的时候,他的心头也是一震,但是马上平静了下来。

而当左皓出现的时候,她在一瞬间被吸引了过去,这个男人的五官不及开门那个男人的五官精致,但是放到一起却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忧郁的目光,碰触那目光的时候,自己心里好像被刺痛了一般隐隐有些悲哀的感觉。

面露狼象的孙俊泽看到美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左皓身上,不由狠的咬牙切齿!“靠!装酷?我也会!”他在心里暗骂到!

“美女有什么事吗?”但是马上孙俊泽又换上一副迷死人的笑容。柔声问到。

“我是你们新般来的住你们隔壁,叫杜淇蕾!以后就是邻居啦!多多关照哦!”甜美的声音如丝帛划过人的肌肤般,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恩!知道了!”左皓冷冷回应了一句便欲关门,开的一旁的孙俊泽狂冒汗:“个死耗子!不解风情!就这么毁掉兄弟接近幸福的机会!”

“哎~~~” 杜淇蕾叫了一声,顶住了半合的门,“我话还没说完了!我浴室的灯泡坏了能不能先借个应应急?”

孙俊泽顿时拉开了门,眉开眼笑:“行!行!借整个房子都行!先进来坐!等我找到备用灯泡一会就陪你去装!”左皓白了他一眼,心中骂到:这里到底你家,我家?一见到女人就这个猪样!

第2天一早,左皓坐上了火车,赶往张荔家里。虽然他知道去后岳母一定会赶自己走,但是今天是张荔-----他的女人,下葬的日子。他必须见她最后一面。

坐了想两个小时的火车,他来到了张荔所在的城市,去张荔家很少,凭着映像,拦了辆的士就直奔到了张荔的家门口,这 里都是一家挨着一家的平房,透着老城的悠久和历史。张荔家里很安静,静的似乎无人居住。葬礼不是应该很热闹的吗?左皓心生疑问,神手敲了敲门,屋内无人应 答,加重了力气他继续敲了几下,但是依然
回答他的只有寂静。

“咯吱~!~”一声,旁边屋子里走出个40岁左右的妇人。

“你找谁?”妇女大量着他。

“请问这里住的张荔他们一家人呢?”

“昨天下午就般走了!”妇女说完就转身进了屋子。

“请问您知道他们为什么搬走吗?”左皓心中一惊。

隔壁屋子传来那女人的声音:“不知道!突然就搬了!走的很仓促!”接着就再也没了声音。

左皓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凉到脚,搬走呢?是为了躲避自己吗?不至于连张荔的葬礼都不操办就这么突然间一家子人都消失了吧!难道是出什么事呢吗?窗户被窗帘遮住了,一点都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左皓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左皓在张荔家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一个人影。他怎么也想不通,张荔的父母,还有她 弟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夜之间全部象人间蒸发了,没有留下一点踪迹。他现在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陪张荔到她亲戚那里多走动走动,因为工作忙,他 来张荔家里一共也才3次!现在想找他们,却是无迹可寻。

坐在门口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想着这3天来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做了场恶梦,他想快点醒来,但是却越陷越深。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害怕过死亡,也从来没有象这样感觉到自己的懦弱!

“哼!“他冷笑一声,白色的烟被吸进喉头,又从鼻子里缓缓吐了出来。是谁说男人 就不可以懦弱?不可以哭泣?又是谁说女人比男人长情,比男人更不容易走出回忆?全是他妈放屁!其实有的时候男人比女人更脆弱,更需要有人安慰,但往往却因 为扛着男人的担子,只能隐忍,只能硬撑。

从小到大,虽然只有母爱,生活过的也十分清贫,但是他依然十分感谢上天赐给他天下最温柔,最包容的母亲,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幸福是残缺的,也从不因为没有父亲而沮丧!他只知道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让母亲不再为了他而奔波劳累。

当别人和女友同居,在红灯区风流快活的时候,他却还是孤身一人,从不轻易涉足爱 情。因为他相信缘分,他在等待属于他的那个她,直到张荔的出现,他开始十分的想要去保护一个人,去呵护一个人,张荔老是埋怨他对她不够热情,总是不对她 说:“我爱你!”左皓也总是浅浅一笑。或许,女人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爱把“我爱你”挂在嘴边,来表达对这个男人的爱,而男人更多的是把这三个字放在 心里,因为想要给她完整的幸福,就不仅要在精神上呵护她,还要在物质上满足她。所以他默默努力着,想要给她更完整幸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的爱她,这 股爱是多么的深沉而又难以自拔。

现在母亲不在了,张荔不也在了,老天在一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幸福,但是那天他却 因为所谓“男人的尊严”没有哭出来!做男人真的好累!男人不是神,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伤心的时候,也需要安慰,需要温暖。他不由抱紧了双肩,似乎想要获 得温暖,。埋下头,他竟然开始啜泣起来,或许压抑有多少,哭泣就会有多么深沉,他蜷缩在角落里恸哭着,哭声在这僻静的巷子里回荡开去。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觉得有些累了,眼睛也传来涩涩的感觉,但是心里却舒服,顺畅了许多。站起来,扯了扯坐皱的衣服,太阳已经偏西了。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3点了,但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只赶到疲惫和无力。

坐上归途的火车,回来的时候已经快6点了,太阳还挂在天空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掏出手机,他拨通了孙俊泽家的电话,但是却久久没有人接,这小子也只是在那两天表现出“温柔”的一面,现在又打回原型!不知道去哪里风流潇洒去了。

回去孙俊泽家的路上有一家超市,他特别喜欢这家超市自己制作的卤香干,味道足,一点都不绵软。回去了肯定没吃的,那小子也不知道潇洒到几点才回,看来一切还是得“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打定注意,他在这家超市门口下了车,直奔超市而去。

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超市里的人却很多,每个收银台后面都排了长长的队伍,望了望黑压压的人群,他犹豫了一下,但是过了不久,他又继续向前走去,他决定将悲伤的自己丢进拥挤的人群,希望过往的人群可以带走他的一丝落寞和伤心。

他在超市里馒无目的的闲逛着,不一会儿,购物车里已经堆满了东西,仿佛从梦游中 回过神来一般,望着满满一购物车的东西,他感到十分惊奇:自己什么时候丢进去的?居然买了这么多!看来自己有点向购物狂的方向发展了!他轻笑一声,又推着 车往回走,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放回原处。

渐渐的,他感觉背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盯得他浑身发毛。他不由加快了脚步,同时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超市里虽然很吵,但是他仍然能听到高根皮鞋在摩擦地面时发出的铿锵悦耳的声音。

那高跟皮鞋的声音一直跟在他后面,随着他脚步的快慢而调整着。突然他停了下来,迅速转了过去,但是什么都没有,周围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并且根本没注意他,都在专心的挑选着商品。他满腹疑惑的转头继续推车前进:难道是幻觉吗?人这么多的地方,她应该不敢来吧!

随着他的移动,那高跟鞋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超市里仿佛一瞬间变的寂静无声,只有那高跟鞋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显得特别清晰和响亮。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了下来,僵硬的双腿似乎不听使唤,变的举步维艰。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身后的高跟鞋声也嘎然而止,他不由抽搐了一下!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呀!真的是你!”一阵甜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好像有些耳熟。

左皓机械的回过头去,一个年轻的美女正瞪着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露出一 抹可爱的笑容。来者正是杜淇蕾,她今天换了一身粉色的,蕾丝花边的淑女裙,脚上也刻意配了一双粉色的靴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卡哇伊。脸上化了一层淡淡的 妆,但十分精致,将她那姣好的五官突显的更加精致。

看到左皓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不由抬起小手在他面前挥动起来:“喂!没看过美女啊!看呆啦?”

左皓这才从惊诧中恢复过来,但是她的话却令他爆汗不止:人家这叫惊讶!什么叫看她看呆了!

杜淇蕾看到他不发一语,低下头去,还以为他害羞了。“恩!”她吭了一声!“刚看到你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我都一直不敢认了!原来真的是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左皓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杜淇蕾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哈~就知道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叫杜淇瑞是吧!”

杜淇蕾身子晃动了两下,险些跌倒:“杜淇瑞?还段祺瑞了!我跟李鸿章也比较熟!”

左皓额头上流下一滴豆大的汗水:“汗!居然记错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两分幽默感!”他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我叫杜淇蕾记住了没?忘记女士的名字是很没风度的事情!下次不要这样了哦!不然会被异性讨厌的喔!”她依
然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象教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一般教育着左皓。

左皓也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流汗了,他在心里默默埋怨着:“谢谢不要在有下次了!这么个流法,一定得虚脱不可!“

“对了!你等下!“杜淇蕾说完转身跑开了,她的表情看上去显得十分神秘。

左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话的站在原地等她,一动不动,他只觉得拿这个女孩没有办法!

“喏!~还给你灯泡!怎么样?够守信吧!昨天借的今天就还给你了!杜淇蕾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上多了个灯泡,并将它塞到了左皓怀里。

“吧唧!”一滴汗水顺着左皓的脸庞低落在地上,他望着眼前接近弱智的美女,心里直犯嘀咕:“貌似超市里的东西是拿完后出去一起结帐吧!貌似她这灯泡还没给钱吧!又貌似这灯泡待会得我付帐吧!她居然拿没付过帐的灯泡还我?真傻?还是装的!”

“怎么啦!不必要这么感动吧!都感动的说不出一句话了?”杜淇蕾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容,大大的眼睛里反射出左皓的身影,清澈得有如湖水。

左皓彻底无语了,此时用爆汗这个词已经无法描绘出他此刻的心情。

“你很热吗?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杜淇蕾看到左貉虚汗直下,关心的问到。

“呵呵!……呵呵!没……没事!”左皓嘴角抽动着!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杜淇蕾似乎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一直跟在左皓的旁边唧唧喳喳问个不停,他们所到之处,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好一对俊男靓女!”惹的众人频频回头,但是他们谁都想不到左皓现在真的叫苦不迭,这么遇到这么个魔女!

左皓不发一语,推着车子向前走,杜淇蕾似乎一直都很兴奋,全然没有发现左皓郁闷 的表情。她一边兴致勃勃的讲着身边发生的事情,一边将货架上的商品丢进了左皓的购物车中,每丢进去一件,左皓的青筋就会跳一下:“她好像很有钱的样子!丢 进去的商品都是名牌!该不会是想让我做冤大头帮她买单吧?”

不一会儿,刚刚被左皓清空的购物车就堆成了一座小山,杜淇蕾似乎意犹未尽,还在向购物车中“抛洒”商品。看到那些商品的上的价格,左皓不由的一阵肉疼!“呼~~~”一个淡紫色的,长方形的东西落进购物车,“呼~~~~~”又一个粉色的长方形东西丢了进来。

左皓定睛一看:“夜用卫生巾”和“药用卫生护垫”?没有搞错吧!左皓狠劲的揉了 揉眼睛,那两包颜色艳丽的东西一动不动的躺在购物车中,向四周望去全是一包包颜色各异的长方行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商品分区的牌子“女性卫生用品区”!?什 么时候被她拉到这里来呢?附近全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那些女人都投来艳慕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去。身后两个40来岁的“欧吧桑”正在窃窃私语: “哎!这男人真好!长的帅!还这么体贴!我老公要是肯陪我来买卫生巾,我肯定会幸福的死掉!”

“就是!人家找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好呢?想当初我也是我们厂的一枝花啊!真后悔当初没有睁大眼睛好好挑啊!看人家这男人才叫男人!要摸样有摸样!要身材有身材!要钱财有钱财!粉嫩粉嫩的!真想上去捏一把!”

“喔哈哈~……小心被你老公听到………”

左皓没有听下去,此时他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女人真是恐怖的动物!我不是遇到花痴了吧!”

这个时候,对面的婴儿食品专区的悬挂式电视中正播着一则婴儿食品的广告:“为什 么每个妈妈都喜欢捏我呢?是因为我活泼可爱吗?妈妈说是给我吃了………啊!又来了!”两个欧吧桑看完广告对着左皓一阵不怀好意的笑着,笑得左皓头皮发麻。 他不由把衣服上的拉链向上拉了拉。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头都不敢回,快步想要离开这里。

杜淇蕾却一把拉住了他,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还好她刚刚没听到那两个欧吧桑的 谈话!”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杜淇蕾拖着他朝那个方向快速的走着,眼前的颜色变的鲜艳华丽起来,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这里居然是…….居然是女式内衣专卖 区?!!看到眼前的商品,他不由意识的事情的严重性!“天!我一代好男人就要载到她的手里?”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左皓突然一个转弯,快速的将车子推向收银台,杜淇蕾一阵愕然,小跑跟了上来,边跑边喊到:“我还没买完了!干吗跑那么快!”左皓突然刹车,回过头丢了个杀人的眼神,杜淇蕾被吓 地愣在原地。

左皓已经来到收银台前排队了,杜淇蕾跟了过来,撅着个小嘴:“我都还没买完了!你怎么就跑来结帐了!”

“抱歉!杜小姐!我们好像不是很熟的样子!等会我把我自己的东西清出来结帐,您还有什么没买完,请您自己再推着车子去买吧!”左皓很“有礼貌”的说到。

“你不等我吗?难道你忍心让一个柔弱的女子拿这么多东西吗?”杜淇蕾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左皓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冷冷说到:“我们好像不顺路!我最近不住那里!你要是嫌重的话~我可以帮你雇个扁担!”

“不住那里?你真是狠心,把你妈一个人留在那里!你知道吗?老人其实是最需要关怀和照顾的!”

“我妈?”左皓心往下一沉,她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油条那小子告诉的?应该不会吧!那小子虽然平时嬉皮笑脸,但是这点分寸总应该有吧!

“是啊!我昨天晚上上网到半夜,肚子饿了,就到厨房弄东西吃,看到你家里有个婆婆好像在做清洁打扫卫生。不是你母亲吗?是你请的佣人?不过你家的灯好奇怪哦!怎么是那种暗暗的绿色?怪吓人的!”杜淇蕾奇怪的看着左皓。

“你看到的是哪个房间?”左皓的冷汗顺着脊梁流了下来,心脏剧烈跳动着。

“二楼的!靠西边的那间房子!”

左皓瞬间差点瘫软下去,那不就是母亲的卧室吗?她的遗体昨天刚刚才放进去,卧室的门是被反锁了的。打扫屋子是母亲每天必做的事情,杜淇蕾居然昨天晚上看到她在打扫房子?尸体会自己行动吗?或是她是没死?还是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半夜出来活动?

杜淇蕾看到左皓嘴唇发污,面无血色,浑身不自主的抖动着,“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呢?面色怎么这么差?”她关切的问到。

“没……没什么!”他吞吞吐吐的说到。

这个时候轮到他们结帐了,杜淇蕾抢先一步拿出了一张卡,那是一张各个银行都可以通用的金卡。

“你付你的!我的自己来!”左皓心里想着,怎么样都不能让女人替自己买单!

“把我们的东西分开在结帐?那到什么时候去了!你真婆妈!我一起付了就行了!还搞那么麻麻烦”

“可是……”

“可是什么?!这次我给!下次你付就行啦!”她望着他,又撅起了小嘴巴。粉扑扑的小脸看上去十分可爱。

看来这女孩并不象自己想的那么一无事处,有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左皓在心里暗暗想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出超市的路上,左皓没有再说一句话,杜淇蕾对他的沉默显然非常的不满,小嘴撅得 老高,左皓装作视而不见,低下头想着自己的心事,他十分在意杜淇蕾刚刚说的话。为什么死去的母亲会在半夜打扫房子,而且她的双眼已经没了,从何来打扫之说 呢?母亲卧室里的灯是白炽灯,又怎么会发出绿色光?思量再三,他决定晚上去一探究竟。

回到孙俊泽的家里,他反复拨打着孙俊泽的手机,但是手机那头却始终没有人接。 “看来今晚得自己一个人行动了!”左皓不由暗叹一声。看了看外面深沉的夜色,他的心情变的十分沉重,如果母亲的遗体真的会自己行动,那这一切一定是发生在 12点过后,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去,即使去了又能怎样?但是无形之中却有种力量推动着他想去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总是觉得母亲有些东西想要传达给 他,想让他明白什么。

明天再去是肯定不行的,因为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别墅是贷款买的,每个月需要很多钱还贷,所以他不得不早点回去上班,公司里的事情很多,一定堆积了很多文件要处理,所以明天甚至以后的几天都要在加班中度过。因此他决定今晚就去弄个明白。

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10点,再次拨打了孙俊泽的手机,依然是无人接听。他批了件外套,换了双旅游鞋就出了门。外面有些冷,左皓不由向上拉了拉衣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低着头快步向车站走去。

虽然已经10点了,但是等车的人却很多,其中有很多都是情侣,看着他们相互依偎,互相取暖的样子,左貉心里直发酸,和张荔的一暮穆浮现在眼前,让他那颗悲伤的心在这凄凉的夜里独自品味孤独,品味寂寞。

等了很长时间,车终于来了,好像是末班车,车里装了很多人,当车靠站的时候,又有大批的人蜂拥而上。左皓被夹在人潮之中一起上了车。

来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他独自走在通往别墅的水泥马路上,路上很安静,悄无一人,只有那路边的路灯还在闪烁着光芒,将左皓的身影拉的老长,快到自己家的那段路,路灯却是熄灭的,让他不由又回忆起那天晚上回家的情景。望着熄灭的路灯,不安的心情马上席卷了上来。

他来到正对着母亲卧室的楼下,抬头向上看去,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想起杜淇蕾的话让他一阵冷颤:“今天晚上她真的会在房子里四处游荡,打扫卫生吗?”仿佛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不禁向后退了两步。

他放眼向家里看去,房子里很黑,四周如死灰般的寂静,一栋栋别墅里都是黑的,看不到一点灯光,都这么早睡了吗?左皓感觉喏大的小区里似乎只有他一人存在着。他象旁边慢慢摸索着,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点燃一根烟,专注的注视着家里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对左皓来说显得十分漫长,他渐渐觉得脖子发酸,眼睛发 涩,看看表,终于到12点了,但是屋子里却丝毫没有动静,也没有任何光线。难道她昨天看到的是幻觉?还是时辰还不到?站起来,又坐下去,左皓又点了根烟继 续等待着。在他脚下已经丢了很多个长短不一的烟头,此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恐惧,烦躁亦或是后悔。

夜越来越深了,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左皓反复摩擦着双手,向手里哈着气,想要多一 点的温暖。他想活动活动身子,又深怕会弄出声响而打破这宁静。抬头看去,家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母亲的房间里漆黑一片也没有任何异常。已经两点差5分了,如 果真如杜淇蕾所说的那样,此时应该能够看到母亲在家里打扫卫生了吧!

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禁抱紧了双肩。“再等5分钟!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就回去!”他打定主意。双手仍不停的摩擦着。

“啊!~”一声尖锐的女生响起,打破了这死灰般的寂静,更是惊的左皓“呼~”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心脏猛烈跳动着,差点窒息过去。

这声音有些而熟悉,好像是来自杜淇蕾家的方向。左皓心中一惊“难道她出什么事呢?本应该出现自己家里的母亲,却在此时出现在了她的卧室?”来不及细想,他朝着杜淇蕾家飞奔而去。

而就在此时,他身后的那间放有母亲尸体的房间里,却突然盛放出绿色光芒,这光芒闪烁不定,显得有些昏暗和诡 异。一个黑色的影子来到了窗前,注视着左皓离去的身影一动不动……

待续。。。